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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三把火没烧成反遇“下马威”,面对“中央级 和没完没了的告状,我无奈了

  1998年9月9日,我走马上任城关镇党委书记。到 任第三天,就发生了城北村余名群众跪街拦阻全W文 明卫生城市检査验收团的突发赛件,面对还没摸淸全锁悄 况的我来说,这算是个着实不小的“下马威。

  城北村,是城关镇的第二大村。紧靠市区主要大街紫 金街,地理位置十分优越,是河津市数得上的富裕村。城 北村富,富在土地上,城北村乱也乱在土地t。正是土地 问题把城北村推到了告状的浪尖上。

  按照市里的建设规划总体要求,城北村大部分土地在 市区建设范围以内,这就注定城北村大片土地迟早会被占 用,怎么样才能解决失去土地农民的吃饭问题,自然是燃眉之 急。城北村人意识到了这一点,先后筹资2000余万元, 与台商合资建起了 “协和铝厂”,其中960万元来自土地 款。从1996年下半年开始,铝锭市场疲软,“协和铝厂”开始亏损,以土地为生的农民把这一切归罪于村干部 ••多年来投资大事不开会,卖地租地不商t,财务不公 开,村务不明白”等问题。酝酿已久的干群矛盾公开激 化.自发性的及有组织的群众事件以不可遏制的势头 猛烈地爆发。

  1997年4月初,百余名群众敲锣打鼓,上汸到镇政 府.要求解决城北村问题;6月下旬,400余名群众围攻 河津市委,封堵办公大楼,把当时的市纪检委书记困在办 公室里长达13个小时之久;7月13日,1000多名群众先 后到市紫金街西、新耿街北原属城北村土地、现卖给其他 单位和个人的多处施工地段,把施工已近尾声的市地税局 办公大楼的门窗玻璃砸碎,将正在施工的多处院墙推倒, 其激烈程度实属罕见,被市委定性为“七•一三”打砸 抢事件。7月中旬到8月初,300余名群众陆续分乘汽车、 火车北上太原,在山西省委大门口,到省政府, 有部分群众还到了北京,找到国家相关部门反映问题。从 省政府、省民政厅到河津市,一级一级在做工作,但村民 对处理结果不满意,还在继续。1998年9月11曰, 全国文明卫生城市检查验收团将到河津,听到这一条消息, 城北村紧急动员,迅速集结了 400余名群众,跪在市区主 干大街中央拦阻上级车队,交通因此中断,围观群众数 千名。

  樊家坡村,樊刘两姓家族有历史积怨,樊姓干,刘姓 告;刘姓干,樊姓闹,谁也不撖“在野”。镇里做工作让 熒刘叫来搞“联合政府”,结采丨•彳姓之内乂镐起r内耗, 乂分出大衝家、小焚家,使村丨的叫股势力变成r •股, II.:常I.作尤法幵谀。无奈N钺1只好把该村“ft稱”起 來,党支部朽id、村委会主任山钺机关丨:部拘任,实行 “托符”,似还是不能处理问题,状子告到广市、地M级。 由于矛质激化,上次村呙委M会换届选举时中途流产,例 次市、镇人大代表选举候选人得票也过不了半数,有人还 在会场被打得头破血流^

  东夭头村选举时,曾发生当众毁票箱和撕选票事件, 使选举没有办法进行,公安机关抓r两个人暂予平息,但却导 致该村两年来一直无村委会班子,群众吃水、用电、孩子 上学等基本问题也没有办法解决。连续两年群众不缴公粮及统 筹款,所有工作无法开展。

  而在西关村,群众将村干部乘坐的小轿车轮胎卸下 来,扛到市纪检委书记办公室里,要求讨个明白

  在我上任后的3个多月里,群众—批又—批我 家门口 “车水马龙”,我的办公室“门庭若市”,谁来都 是找一把手的,令我应接不暇。告状的拍我的桌子,还有 人挡我的车,撕扯了我的大衣。我让派出所把他抓起来, 送进f拘留所,但从派出所出来后又闹到我家里,扬言要 和我拼到底。有人说我是昏官,我骂他是刁民。我免了几个干部,他们不服,在整我的材料。我任命了几个干部, 群众不同意,状告到市里。1998年10月17日《山西经济 H报》头版,中央电视一台《新闻3〇分》又对城北村的问 樊利网家搞“联介政府”,结果M姓之内又搞起r内粍, 又分出大雙家、小樊家,使村丨的网股势力变成3股, 正常I:作无法开展。无奈叫镇里只好把该村“食格”起 來,党支部书记、村委会主任由镇机关干郎担任,实行 “托竹”,但还是不能处理问题,状子告到了市、地两级。 由于矛盾激化,上次村民委员会换届选举时中途流产,两 次市、镇人大代表选举候选人得票也过不了半数,有人还 在会场被打得头破血流。

  在我上任后的3个多月里,群众—批又一批我 家门口 “车水马龙”,我的办公室“门庭若市,’谁来都 是找一把手的,令我应接不暇。告状的拍我的桌子,还有 人挡我的车,撕扯了我的大衣。我让派出所把他抓起来, 送进了拘留所,但从派出所出来后又闹到我家里,扬言要 和我拼到底有人说我是昏官,我骂他是刁民。我免了几 •个干部,他们不服,在整我的材料。我任命/几个干部, 群众不同意,状告到市电。1998年10月17日《山西经济日报》头版,中央电视一台《新闻30分》又对城北村的问题做了批评性报导。

  我无奈了!这样折腾下去,何年何月是个头,要一件件地处理这样一些问题,哪朝哪代才能算个完?再说,中央、省、地,市都解决不了的问题,我怎能轻松解决呢?我就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几个钉子?有没有一个“釜底抽薪”、 连根解决的办法呢?我深深地陷入冥思苦想之中。

  “时局、潮流、抉择,这些原属于政治家的专用名 词,现在或许是我这个“品外官”该考虑的问题了

  搞得我焦头烂额,要是按照以往的模式去处理, 恐怕我这一届也处理不完,而我上任时承诺的几项实事一 件也没落实,怎么办?我不禁左右为难,陷人进退维谷的 境地。我在乡镇工作十几年,书记岗位也干了五六年,什 么样棘手的事都遇到过。面对农民要求民主的呼声,我觉 得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,甚至是苍白的,任何措施都是无 用的。时局、潮流、抉择,这些原属于政治家们的专用名 词,现在或许是我这个“品外官”该考虑的了。推倭是 不行的,而压制则将成为历史的罪人。都进入知识经济时 代了,先进的民主思想不光在传统媒体而且在互联网络上 正爆炸式地迅速传播开来。我顾不得“维护”其他什么 了,我所要维护的只有法律的尊严和老百姓的民主权利。 我萌生了选举的念头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加多